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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梦
外面豆大的雨点击打在玻璃窗上，佣人裹着雨衣在凌晨的程家老宅外面像是公园一样的街道上打扫，他们粗糙的手指有些裂口，沾到雨水后疼得哆嗦。
林韵在房间里安睡，27°的暖风配上加湿器，一切都刚刚好。
她不知道外面的人因为这鬼天气受了多少苦，她也不需要知道，反正一切都与她没什么干系。
林韵看到程安让穿着卫衣站在桃花树下看书，他总是穿得像个学生。
林韵走过去摘下了落在他发间的花瓣。
程安让拉着她，让她坐在他的腿上。
林韵能闻到淡淡的木质香味，和他护着她躲过炸裂的灯泡那晚一样，和他摘下她背后吊牌的那天一样，他好像偏爱这个味道，不过喷的也少，必须要离得很近才闻得到。
她想，她要买一瓶一模一样的，这样好像就待在他身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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